2017年4月1日 星期六

是誰毀了我的兒子?

我的兒子叫劉小軍,他學習成績不怎麼好,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。那時他才十五歲,我們夫妻二人很著急,想給他找份工作,但是他還未成年,也就沒法給他找。自從他不上學後,就經常去網吧,我們夫妻倆整天為兒子的事發愁,擔心他這樣下去就完了。後來,我們想也許部隊能教育好他,因為電視裡經常說部隊裡「紀律嚴明」「正義光明」「軍愛民,民擁軍」。所以,我們就決定把兒子送到部隊,讓他在部隊裡鍛煉鍛煉,將來能有好的前途。
2005年的秋天,小軍剛滿17歲,我們家親朋好友都來歡送小軍去部隊。三個月之後,小軍打電話回來,告訴我說他在部隊很苦,並說老兵什麼事都讓新兵做,若新兵不願意做,老兵就想方設法地整治新兵。有一次,他沒有聽老兵的話,老兵就叫小軍跪在雪地裡,一跪就是很長時間,把他的手腳都凍腫了。聽了兒子在電話裡哭訴,我的心都碎了,心想:部隊裡怎麼會這樣呢?但想到可能是我兒子不聽話,太懶了,只要多做點事不就行了嗎?於是我流著淚跟兒子說:「兒子,你在部隊一定要好好聽話,領導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,你多做點事就好了,這樣他們就不會刁難你了。」後來,因兒子個頭大,在部隊當班長,部隊就叫他帶班專門訓練打人。我們夫妻二人知道後,整天提心吊膽,擔心兒子訓練時會不會被打死打傷?我一想到這個事就害怕。有一次小軍值班,半夜打來電話哭著說:「媽媽,我在這兒太苦了,洗臉、洗腳、拉屎拉尿、澆菜都用一個盆,我實在受不了。我想逃跑也不敢逃,我怕被抓回來後,要被狠打,而且還要關緊閉,你們看能不能花錢找人把我弄回家吧。」我聽了兒子的話,心裡猶如刀絞一樣,想到家中也沒有錢,蓋房子還欠人家五萬多元錢,實在沒辦法,只有在電話裡安慰他說:「兒子,你一定要好好聽話,等我們借到錢再找機會把你弄回家。」之後兒子的話在我腦海裡一幕一幕地像過電影似的,愁得我吃不下飯,睡不著覺。
部隊當兵
2007年的夏天,小軍的上級領導對他說:「你要想在部隊有前途,就要準備錢,而且少了還不行,起碼要十萬、二十萬,用這些錢去打點上上下下的關係,要不然你在部隊就別想有出頭之日,不包不送、原地不動。」小軍就打電話叫我給他籌錢,如果能籌到錢,他在部隊就不用受苦還能買個官做。但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,我們根本拿不出來,我就告訴小軍我們現在實在沒辦法湊到這些錢,讓他再忍耐兩年就可以回來了,小軍聽了很不高興。但我又沒有辦法,想到自己把兒子送去當兵就是想讓部隊來教育他,將他培養成一個好孩子,我們就不用操心了,但萬萬沒想到部隊裡這麼黑暗,我們滿心歡喜地把兒子送去參軍,可現在卻猶如把他送到監獄一樣,我越想心裡越難受。
2009年5月中共為了維護其政權,炮製了新疆暴亂的事件,部隊就派小軍他們那個連去維護,他們接到上級下達的命令:將藏暴亂分子的X村包圍起來用坦克全部推平。他們接到命令後,當天夜裡兩點多鐘,他們就開著五輛坦克去了X村,這個村莊大約有五十戶人家,約有三百口人。小軍說:「我在執行任務時感覺到坦克車下面淒慘的叫聲。到天亮的時候,那個村莊地塌土平,近300人一夜之間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。現場真是慘不忍睹,令人毛骨悚然。」我真沒想到共產黨竟能做出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事,竟是如此的殘暴惡毒。
2010年的冬天,我終於盼到兒子回來了。小軍從部隊回來以後,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,夜裡還經常做惡夢,有時神情呆滯,有時眼睛冒凶光,我看到他神魂顛倒的樣子很害怕。有一天,小軍的叔叔幫他找了份工作,讓他去防暴隊上班,他說:「我要飯也不去那個地方,我可不想再給人家當狗奴才了。」我就勸他去,誰知小軍瞪著眼睛凶巴巴地看著我,把茶杯往地上猛地一摔,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。他常常發脾氣,有時十幾天都不理我,每天只吃一頓飯,有時還不吃,一發脾氣就說:「都是你們叫我去當兵的,我就毀在了當兵上,我一個正常人在部隊裡被嚇得、弄得人不人、鬼不鬼的,自己做什麼事都控制不住了。」看到小軍這樣的舉動,我心裡又害怕,又傷心。
有一天,小軍的表弟考上了好學校,他表弟叫小軍去慶賀,我們一起去了。吃過午飯之後,小軍的舅媽就對他說:「你也不小了,該找個媳婦成家了。」小軍面目猙獰地說:「除非我的父母死了,要不然我是不會找媳婦的,你們都不知道我在部隊過的是什麼日子,要錢沒有錢,要官沒有官,我現在恨死他們了,都想把他們殺了。我又不是沒殺過人,用坦克車一下子都軋死那麼多人,殺人對我來說就像殺雞一樣簡單,我都麻木了。」看到兒子在中共的教育、薰陶下變得冷酷無情,沒有一點人性,我的心都碎了。這時,小軍的三個舅媽聽後,都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。
2012年8月一天的中午,我在自家的小飯店裡幹活,店裡客人走後,小軍突然反常地將飯店的門反鎖了起來。我就問他:「兒子,你把門鎖起來幹什麼呀?」他陰冷著臉說:「我今天逗你玩玩。」說著就將我按在桌上,拿起一瓶酒朝我嘴裡倒,我被灌了二、三兩酒,我受不了就拚命掙扎往外吐,他用兩隻手將我的兩個膀子緊緊抓住,把我兩個膀子都勒腫了,並用酒瓶往我頭上砸,酒瓶都砸碎了,然後就叫我跪在瓶渣上,又用半邊西瓜往我頭上砸,砸得我滿頭滿身都是西瓜,並說:「我在部隊怎麼治小兵的,今天我就怎麼治你。」這時,我嚇得不知道說什麼了,頭被砸得腫很高,我看到兒子已經變態了,真怕被他折磨死。不知不覺我昏了過去,等我醒來時,看到兒子已經走了,我就打電話給我弟弟,弟弟匆忙趕來把我送到醫院。幾天後,大兒子又把我帶到醫院檢查。後來我嚇得飯店也不開了,白天也不敢回家。
2016年10月3日,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。兒子拿著刀要和我一起同歸於盡,我嚇得大聲叫才跑掉的。直到丈夫回家後,我才敢回去。小軍說:「我在部隊人家怎麼欺負我,現在我就怎麼欺負你。」聽了小軍的話,我們都不敢吱聲,也不敢讓他做什麼。現在他晚上玩電腦,白天睡覺,丈夫把菜買好放在那兒,他自己想吃就燒。我只能在丈夫在的時候回家,不在的時候就不敢回,我和丈夫隨時小心翼翼、提心吊膽地過日子。
像這樣的受害者不只是我家,我弟媳的侄子,十年前被送去當兵的,當了三年兵回來之後,就不正常了,經常用手指著他父母罵:「都怨你們,把我送去當兵,你們都想叫我去死。」說著就去打他爸爸,他爸爸實在沒辦法,經常帶他去精神病院買藥,但還是沒用,病說犯就犯,對他父母不是打就是罵。還有我的一個朋友,在2013年11月份,花了五、六萬把兒子送到部隊當兵,他兒子經常哭著說在部隊實在受不了,家裡實在沒辦法,又花了三、四萬找人把兒子弄了回來。2015年12月這個孩子回家後,頭腦痴呆什麼也不知道,就像傻子一樣,已經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。這些孩子不幸的遭遇,使我恨透了中共邪黨,他們用謊言欺騙無知的百姓,迷惑人民,口口聲聲高喊:「為人民服務」「官兵一致」「愛民如子」「保家衛國」,原來都是騙人的鬼話!
為什麼中共政黨會如此的殘暴、邪惡,在全能神的話語裡我找到了答案。全能神說:「這些魔鬼的手段極其殘忍,似乎『教育』『培養』成了魔王殺害人的『傳統』的手段,藉著它的『深深地教導』將自己醜惡的靈魂全部掩蓋起來,企圖披上羊皮來騙取人的信任,之後趁人昏睡之機將人全部吞吃。可憐的人類哪裡知道生養之地是魔鬼之地,養育自己的竟是害自己的仇敵,但人毫不覺醒……現在仍不知道仇敵就是養育自己的『國王』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作工與進入(九)》)「淵面混沌黑暗,百姓哀天怨地荼毒生靈,哪有人的出頭之日?瘦小的人怎能比得過這殘忍的暴君魔鬼?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作工進入(八)》)從神的話中看到中共政府就是惡魔投胎,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,它們以暴力來維護其政權,以謊言來欺騙百姓,企圖吞吃人、殘害人,將人永遠控制在它手裡。在中共這個邪惡政黨統治的國家裡,根本沒有維護人民權益的地方,根本沒有公平公義,更沒有人權自由,全是金錢、利益關係。軍官以權謀私,以權欺壓人,收受賄賂;官兵之間都是錢、權交易,弱者只能受欺、受壓、受害。在中共的教育下培養出來的都是一群大大小小的魔鬼,它們培訓出來的部隊早已成了它們殘害人的工具。它將一個個好端端的人,殘害成了沒有正常人性、沒有靈魂知覺的人。我兒子原本是一個人性、理智正常的人,到部隊五年就被它們折磨得人不人、鬼不鬼的,現在連正常人的理智、生活都沒有了,我也被害得有家難歸,有苦無處訴,有冤沒處伸,中共政黨實在是可咒可詛!通過全能神的話才讓我看清了中共政府的惡魔實質,在這個魔鬼掌權的國家裡哪有前途可言,哪有真正的人生,哪有百姓的出頭之日!我把孩子送到部隊接受他們的教育就是送羊入虎口,真怪自己太瞎眼,被中共冠冕堂皇的外表蒙蔽了。
只有神能揭穿惡魔的醜惡嘴臉,只有神能體察人間的痛苦,正如全能神說:「全能者的眼目巡視一個個受害至深的人類,聽到的是受苦之人的哀號,看到的是受害之人的無恥之態,感覺到的是人類失去救恩的無助與惶恐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全能者的嘆息》)在經歷中我感受到全能神對我的保守,若不是神的拯救,我也會失去活著的信心與勇氣,甚至被兒子折磨而死,是神的話語支撐我走到今天。如今整個人類都活在撒但的敗壞捆綁之中,都在受著它的殘害愚弄,找不到活著的希望,只有全能神能拯救人類脫離撒但的苦害。全能神說:「我要撫平人間的不平,我要在全地之上作我親手作的工,不容撒但再殘害我民,不容仇敵再任意妄為,我要在地上作王,將我的寶座『挪到』地上,使仇敵都在我前俯伏認罪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·第二十七篇說話的揭示》)因為人類是神造的,只有神在憐憫著這個人類,也只有神能看顧保守、拯救這個人類。人類只有來到神的面前接受神的帶領,才能有真正的公平、公義,才能活出真正的人生。
陳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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